傅斯年在省議會暈倒,經王大杰診斷,得了腦溢血。蔣介石聞訊後 ,立即指令陳誠,動員台灣所有名醫,不惜任何代價搶救傅斯年的生 命。
在回答完上述兩個問題之後,傅針對郭予以反擊,在講台上大談其 辦學的原則、規矩、計畫與理想等等,講著講著情緒激動起來,他說 道:「獎學金制度,不應廢止,對於那些資質好、肯用功的學生,僅 僅因為沒有錢而不能就學的青年,我是萬分同情的,我不能把他們摒 棄於校門之外。」
傅斯年在省議會暈倒,經王大杰診斷,得了腦溢血。蔣介石聞訊後 ,立即指令陳誠,動員台灣所有名醫,不惜任何代價搶救傅斯年的生 命。
在回答完上述兩個問題之後,傅針對郭予以反擊,在講台上大談其 辦學的原則、規矩、計畫與理想等等,講著講著情緒激動起來,他說 道:「獎學金制度,不應廢止,對於那些資質好、肯用功的學生,僅 僅因為沒有錢而不能就學的青年,我是萬分同情的,我不能把他們摒 棄於校門之外。」
名、利、情三條船之外,或許還有一艘難以解釋、無以名之的船──不過也可能還是屬於那第三條船:登山、下海、冒險、獨行曠野、埋頭於寂寞的藝術創作,甚至如我此時的閉門苦寫……
明兒在舊金山唸研究所時,居然擠出時間參加灣區三項鐵人賽。這種業餘賽既無名更無利可圖,還要自掏腰包付費。除了平素的鍛鍊,賽前一段日子他每天課後趕到海邊,在黑夜裡冒險下水苦練。比賽那天是個深秋大清早,我穿著毛衣站在冷風裡為他加油,看著只穿泳褲的兒子跳進冰冷的海水,心想還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否則我這做母親的真要心疼壞了。
在玉器店看到一個價格不菲的精美掛件,那是一塊天然的翡翠玉石依其原型分色雕刻而成,白色通透的部分雕成一隻形神兼備的“知了”,翠色部分雕成清秀堅挺之竹節,知了附在竹節上,整體看來惟妙惟肖,動靜合宜。越是貴重之物越講求寓意,店主人解釋說:知了取其“知”字,“竹”與“足”諧音,故而它的蘊含之意便是“知足常樂”。
中央政府官員出現在兩岸場合的鏡頭頻密公開。大陸文化部長蔡武會見我文建會主委盛治仁,我新聞局長江啟臣接見大陸新聞出版總署副署長鄔書林,我教育部長吳清基與陝西省長趙正永同場剪綵,勞委會主委王如玄出席北京APEC人力發展會議,與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合影」……。
這些現象令人想起兩岸航運由「中轉」變「直航」的過程。多年來兩岸一直透過香港、石垣島為「白手套」進行通航,因此發展出「換班次不換載具」等模式;但這些模式只是自作自受,尤其在九七香港回歸大陸後,台港其實已經是「直航」,卻仍要藉它「中轉」,更是自欺欺人。二○○八年十二月實施直航後,終於脫掉了香港這副白手套。
從凱擘與台灣大合併、中視與壹電視頻道申請被拒,到這幾天的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NCC)組織法修正案的四三對決,NCC近來的許多行為,除了引發各界議論紛紛外,掌聲與肯定卻相對有限。更遠一點,我國無線電視數位化的規劃,幾乎與美、日等國同時開始,但美國已於去年完成並關閉類比頻道,日本則訂明年關閉類比頻道,並給予有線電視明確的數位化要求及租稅減免。反觀我國,十年來無線台數位化停滯不前,第二波數位無線執照與行動電視的發照時程也一延再延,有線電視的數位化指標與時程亦是一變再變,無所適從。
這種大格局延宕、小事件不斷的發展,顯示NCC可能存在著公共政策上「堆積主義」(incrementalism)的負面困擾。堆積主義是指決策者因受到各種條件限制,只以微觀、局部的方式處理問題個案,以期透過這種微小行為的堆積,逐步達到最終目標。堆積主義並非不能做為政策形成的機制,但在欠缺清晰的方向、整體藍圖與落實框架的指引下,即使每個小決定在微觀下看似合理,長期卻可能形成「小決定的獨裁」(tyranny of small decisions);最終的整體政策架構,反而是由眾多堆積的微小行為決定,而非政策藍圖。
凡那比颱風重創南台灣,高雄市「港都變水都」,陳菊市長遭受批評之餘,不忘砲轟「八成要中央要負責」。除了中央與地方的口水戰,民眾更想知道:為什麼花了這麼多錢,還照樣淹水?
政府為解決淹水問題,花錢不手軟。民國95年通過水患治理特別條例,分八年編列1,160億元特別預算;同時又通過石門水庫及集水區整治特別條例,分六年編列250億元;去年莫拉克風災後,再編列1,200億元。這些還不包括散列各單位的年度預算。
不曉得當李登輝看到凡那比颱風重創南台灣時,會不會覺得愧疚?
到底李登輝跟凡那比扯上那門子的關係?兩者的交會點應該回溯到一九九八年。當時台灣省長宋楚瑜功高震主,被李登輝聯合國民黨與民進黨完成了廢省大業。這是個赤裸裸的政治鬥爭,但李登輝在痛快之餘,或許沒有想到這對後期的社會民生產生了多麼重大的遽變。
二○一○年八月三十一日,筆者在全國台灣研究會舉辦的「兩岸關係:共同利益與和諧發展」學術研討會上進行會議總結時,就兩岸關係相關問題發表了一些看法(詳見中國新聞社與中央社等媒體報導)。隨後,《聯合報》連續發表社論,就筆者言論所引起的「話題」,圍繞兩岸共策「目標創新」與「統一論」、「連結論」等問題展開了系列論述。
為讓大家更深入地了解筆者的基本想法,避免另類解讀,我想再重申一下在會議上所談的兩個趨勢:一是目前兩岸關係發展雖然仍應遵循先易後難、先經後政、循序漸進原則,但開展兩岸政治對話(並非政治協商或政治談判)仍是一基本趨勢。二是隨著經濟問題、「易」的問題的逐步解決,未來兩岸關係發展面臨更多的挑戰。
懷孕已入第卅七周,最近我的思緒全在肚裡的孩子身上。白日夢裡我幻想有朝一日帶著活潑愛笑的小男孩去公園野餐,市場買菜,或是兩人一起揉麵團包餃子烤餅乾…,幾乎所有的美好憧憬都繞著「吃」打轉。心底微微的隱憂是:如果這孩子挑嘴,只願意吃垃圾速食怎麼辦?
身邊許多媽媽們都信誓旦旦的說,小孩子的感官特別敏感,他們抗拒鮮明的口味,偏好平淡甜軟的食物,顏色最好都是白白黃黃的,有時還講究不同種的食物不能互相碰觸,總之難纏的很。我本來一廂情願的認定這跟媽媽的烹飪手藝有關,心想我做的菜,孩子怎麼可能不愛吃呢!但前一陣子很驚恐的在雜誌上看到一位資深大廚惋歎說,無論他如何努力,五歲大的兒子還是只願意吃冷凍比薩,而且「最好還是冷凍的!」
凡那比颱風過境,在南台灣造成慘重災情,都會區一片汪洋,災損嚴重。但不幸中的一個好現象是,這次政府救災動作到位、藍綠政客互嗆減少,從中央到地方全力救災,盡速讓災民得到協助。
現代醫學大有本事扭轉死亡的命運,一方面瀕死的病人重獲新生,彷彿死去活來,但另一方面也導致臨終病患接受了過度治療,不僅可能違反病患的自主權,也造成昂貴醫療資源的大規模浪費,形成上周立法院一場公聽會上所謂每年有十餘萬的末期病人得不到善終,而且造成「病人輸、家屬輸、醫療人員輸、國家輸」等四輸的悲劇。
上周末倫敦金融城市長安司棣率領倫敦證券交易所主席在內的50多位英國商界領袖訪問團到大陸參訪10天,他多次指出,中國既然已經崛起成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就必定要在全球金融舞台扮演重要角色,並強調倫敦金融城的經驗有助上海儘早實現此一目標,發展上海成為國際金融中心的話題再受熱議。
上海想發展成為國際金融中心,始於2005年上海市試點「人民幣成為國際貿易結算貨幣中心」,去年4月大陸國務院再次確認上海將發展成為國際金融中心。這也是北京在應對國際金融危機的關鍵時期,所擬定國家經濟發展的重大戰略,重要性絕不下於十二五規畫中的七大戰略性新興產業。
本報日昨報導,政府為大力發展文化創意產業,將由國發基金挹注逾330億元的資金,投放於文創產業的發展。另外文建會也在積極規劃,將於今年11月舉辦「2010台灣國際文創博覽會」,搭建兩岸文創產業交流平台,以協助國內業者拓展大陸市場。
儘管相較於石化業或資訊科技業的投資案,金額動輒數以千億計,這330億的文創資金只能算是戔戔之數,但不容否認,如果這些資金都能到位,不只將是國內的創舉,也可望為國內文創產業的發展帶來嶄新的生機。無疑,這將是一項值得肯定和期待的公共政策。
中科三、四期開發以及苗栗大埔徵地引發農民抗爭事件,讓工業區開發浮濫、多頭馬車的問題再次浮上檯面。審計部統計,全國各類工業園區閒置土地逾二千公頃,近年工業局已停止開發新工業區,但地方政府為了政績,還不斷徵收農地競相開發新的工業區。在缺乏整體管控之下,導致台灣的工業區逐漸泡沫化,將造成難以估計的浪費與破壞。
工業區有沒有浮濫開發,實際到各區走走就可以一目了然,北部的工業區多數滿載,中南部工業區閒置狀況則比官方統計數字嚴重。主要原因是,有些廠商在開發之初買下土地,並未真正投資設廠;有些廠商租下土地,由於租金超低廉,廠房放著養蚊子,根本沒有真正開工營運。
釣魚台撞船事件近半月,這次事件是過去中日兩國在釣魚台事件上,矛盾最為激烈的一次。中國5次召傳日本大使,卻得不到日方正面回應,中國外交部決定,「暫停中日雙邊省部級以上交往,中止了雙方有關增加航班、擴大中日航權事宜的接觸,並延遲了中日煤炭綜合會議」。中國公民赴日旅遊規模更受到嚴重影響,中國大型日用品生產公司寶健原訂於10月的員工萬人赴日旅遊計畫,也臨時被取消。
這是中國首次透過「變相的經濟手段」制裁日本;這種強硬舉動,台灣民眾應點滴在心頭。
《聯合報》9月17日社論〈兩岸解藥:「連結論」好過「統一論」〉,再次為其「連結論」做呼籲。我們認為有三個問題需要討論。第一、如果兩岸對於未來終極目標不確定;第二、如果兩岸憲政認同的本質已經改變,「連結論」與「過程論」是否還能存在?第三、以何種方式進行「連結」、以何種路徑做為「過程」,才是「連結論」或「過程論」能夠得到支持的基礎?
一個屋頂 是實還是虛
屏東縣佳冬鄉有面「淹水牆」,記錄著歷次颱風來襲的淹水記錄。屋主說:「去年八八水災,本以為這記錄不會再被打破了,誰知今年凡那比淹得更高。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的淹水記錄。」
台灣的媒體把這「淹水牆」當做「控訴碑」,紛紛痛批政府治水防洪不力。
一位在國立大學任教超過二十五年的教授,有深厚的教學研究經驗,依政府法令規定,拿月退俸退休之後,該做些什麼才符合「社會公義」?如果他有能力,就此雲遊四海,享受人生,當然會為人所稱羨。如果考慮經濟情況,去賣牛肉麵或是開計程車,想來也不會有人說話。考慮專業經驗的流傳,或是使用效益,公立醫院的醫生退休後可以到私人醫院繼續行醫。可是為什麼退休教授赴私校任教,就成了不公不義的人?
認定退休教授赴私校任教違反了「社會公義」的理由,只有兩項。一是由於私校也接受政府輔助,因此理當受到旋轉門法令的限制;其次,是這些退休教授阻塞了新進博士的就業管道。這兩個論點看似成理,其實都似是而非,完全錯失了問題的癥結!
紀念二千五百年前的孔老夫子(圖為教育部大廳的孔子浮雕,本報資料照片)
夏末某日,華府在一天之中有兩場毫不相關的活動,一場是紀念二千五百年前的孔老夫子,一場是人類最先進的科技與最時興的議題「奈米」與「永續」。兩場的主角都是華人,卻都吸引美國人的注意。前一場笑聲連連,後一場驚奇不斷。同樣兩場活動都見證了「台灣」這個品牌在美國甚至世界的地位。
愛河對高雄而言,不僅是一條具有排水與遊憩功能的河川,也是高雄的重要觀光地標與精神象徵。過去幾年,高雄市政府的許多宣傳資料上都強調愛河整治已經成功,且是某位市長的功勞。筆者四年前曾在貴版撰文說明淡水河與愛河的整治都還沒有完成,仍應繼續努力,且河川整治動輒數十年,不可能是任何一任或二任市長的任期可以完成的。
治水是一個綜合水利工程、政策規畫與民眾參與的綜合任務,其專業度應該受到強調。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泛政治化討論中,民眾對於水資源公共建設品質的判定,恐怕離科學與專業準則愈來愈遠。河川整治的科學指標應該是:河川水質優良、河川汙染根本處理、河川恢復自然生機、河岸景觀美麗宜人、親水遊憩安全便利。且愈前面的指標順位愈高。
兩位台灣旅客在印度首都德里遭到疑似恐怖攻擊,引起國人關切。這是繼去年二月份的普內爆炸案後,再度有台灣籍旅客在印度遇到此類意外事件。所幸傷者情況穩定,應是不幸中的大幸。
印度對這起意外事件也相當在意。事件發生當天,印度各新聞媒體即不斷以頭條方式進行報導,德里及孟買等城市也立即升高安全警戒。印度內政部長及德里市長都到醫院探視。印度重視的原因有二:
鮑伯狄倫在一九六○年代初期唱過一首歌,Talkin' John Birch Paranoid Blues,這首近半世紀前的老歌最近不但翻紅,歌詞也常被寫政論的專欄作家所引用。
「伯奇社」(John Birch Society)是個極右組織,一九五八年成立,反共反到幾近瘋狂的地步,自由派許多人都被他們以赤色份子同路人視之,艾森豪更被他們形容為臥底的蘇聯間諜。
1949年4月6日,大批軍警人員闖入台大與台師大兩校園肆意逮捕學 生,有二百多人被捕,釀成著名的「四六事件」。
傅斯年對當局不經法律程序逕行進入台大校園逮捕師生高度不滿, 以強硬的態度,在全力保護學生的同時,與國民黨當局與軍警交涉, 要求逮捕台大師生必須經過校長批准,並公開放言,如果得不到校長 批准而要抓學生,就先把他抓起來,甚至向當時主持實際事務的台灣 省警備總司令部副總司令彭孟緝警告:「若有學生流血,我要跟你拚 命!」最終台大學生受損較少,而相隔不遠的台師大學生因校方保護 不力,導致數名學生被軍警祕密槍殺的慘痛後果,而師大學生一直對 當年的學校當局記恨在心。
人們說話、咳嗽、大笑出聲的臉孔,是否有了甚麼改變?如果有一個地方,讓我們張揚大幅的旗幟,紅樓廣場,會不會就是許諾之地?一座島嶼自台北我城裡邊浮升,告訴我,這是否已經是我族的烏托邦了……
想想看這樣的城市……那些同性戀流竄之處,都是位於城市怎樣的邊角呢?七○年代,孤臣孽子行走新公園的荷花池畔,阿青老鼠小玉彼時不過十餘歲已嚐盡世間冷暖;八○年代有肉身菩薩度化五年級眾生,當六年級都已經出來混,三十啷噹歲竟已經是很老、很老了。九○年代愛滋瀰漫城市,荒人與世界相互離棄,尋找色情烏托邦之路勢必危殆。新世紀伊始,搖頭花開,紫花凋落,為了頂住遺忘,書寫仍要繼續。黑幕籠罩的新公園常德街,無人聞問的商業大樓地下室隱約透出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城市極北之處,海水浴場人煙散盡的軍事碉堡是同性戀鍛鍊的樂園。西門町幾間三溫暖,門口掛出了彩虹旗幟,黝黑潮溼的二樓,三樓,四樓。啊,一座異性戀的城市。
凡那比颱風帶給高高屏地區的洪水終漸退去,在家園重創中過中秋節的災民們心中有兩個不解:一是大水為什麼來得這麼快,「出去吃個飯家就回不去了」;二是為什麼大半災區水退了而沒什麼淤泥?其實,這正是本報昨天民意論壇專家指出「都市型洪災」的特徵,這場大水也暴露出都會區普遍存在的嚴重排洪問題。
大水幾乎是瞬間漲起,原因是都會區臨海,排洪距離短,加上地形平坦,一旦洪流出海受阻,立刻反撲,加以上游的水持續湧到,自然水就漲得很快。至於水退了而沒有淤泥,是因為都會高度開發,水泥森林柏油路,降雨沒有入滲土壤的空間,沒有夾帶土砂的機會,自然水退了不見滿地泥濘。